修塔的。快死了。

“我还活着?还是我们都死了。”
王军师/彭勇。梗来自长城官小。至于为什么突然变成这个风格,…我也很绝望啊。
看过功夫熊猫1的应该能get这个梗?








王军师第一次看见那孩子的时候他在哭。
在城墙之下,在望楼的阴影里,没有人会发现的地方,他缩成一团,然后哭泣。他的声音很小,以至于王军师以为他是在这里睡觉。这是不被纪律所容许的。
王贞走过去,步伐轻盈得像在滑行。他没有被听见。角落里的士兵一动不动。当王贞打算按令处置的时候,他听见细微的啜泣声。
他站了一会,然后与来时一样安静地离开了,留下年轻人自己在那里。我什么也没有看见,他想。至于之后发生的随便什么事就不是我能控制的了。
他后来又发现几次,关于这个年轻人的事。一次是在另一个角落里,两三次是在伙房附近。这孩子经常被罚杂役。二更天,王贞看着他一个人穿过长长的地下甬道。他低着头。
王贞知道很多事,但有一些他从来不说。
这孩子不适合无名关,他太小以至于他根本不该这么早就去死。他想。但他没办法做什么。这里的人没有哪一个应该去死。
所以他只是看着,就如同旁观邵殿帅的将军们的成长。
这孩子叫什么?当他严厉地叫道“快!”,孩子惊恐地把钥匙扔在了地上。他扔下这东西仿佛这就能使他逃脱灾难。王贞很难不叹气。无名关‘确实’不需要这样的士兵。他们正在面对一场战争。
而那孩子一次又一次令他失望。当盛着麻沸散的碗在地上碎裂,王军师没有转头看向他。
对他来说被罚杂役是最好的选择。至少他不用去白白送死。
唯有完全破碎才能开始被修复,在绝望的尽头是希望,他向来知道这一点。但在这绝境里他确实看不到一点希望。他确实——他承认——意志消沉。就算那外邦选择留下而不是离开。多一个人去送死真的有什么帮助么?他并不相信。
而外邦人说,如果他想去,为什么不带上他呢?
王军师垂下眼睛,叹气,并不能抑制自己想要微笑的冲动。离他们一射之地以外,那孩子正拿着外邦的弓箭和守卫大声争吵。
“看看他。”他听见自己说。



他张开眼睛的时候喉咙里仿佛有火在烧。视野模糊变形,灯烛隔着一层朦胧的纱幕。他想要移动身体,却发现只能挪动自己的手指。
他感到的第二件事是尖锐的痛楚。如同一根锋利的线,从他刚刚动过的指尖延伸到臂膀。他痛得用力抽气,气流划过他干涸的喉咙。
视野里有什么东西在动。在他意识到之前,有人按住了他。在烛火的光和影子里,那孩子向他俯身下来,看起来仿佛又要哭了。
“所以,”王贞发出嘶哑的气声。“我还活着?…还是我们都死了。”
彭勇瞪大眼睛,然后他开始哭。当他的眼泪落到他脸上的时候,虽然这不合时宜,但王贞难以抗拒想要微笑的冲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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