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通天/神都】尘埃
不知道是啥cp。流水账记梗。可能是沙狄，后来狄静了。大家都箭头老狄。裴子很直。
我现在觉得老沙也很直。
一个现PA。
曌姐告诉上官，你和他做，记得把录像给我。
上官就挑开了自己的睡衣带子。
她准备更进一步的时候老狄体贴地按住了她的手。老狄说：她是想要证据吧。
静儿心想我竟无言以对。老狄大半夜睡地板，过一会又说：这样也不行啊？那我睡走廊地毯。
上官：……算了。你上来吧。不对你动手了。
老狄只能睡地毯，睡得腰痛。
老狄拒绝和上官睡觉，曌姐当面问他，他面色如常脱口而出一句：我阳痿。
曌姐：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
服了你了。
他俩闪瞎狗眼的画风永远维持不过三秒。假的，都是假的。老沙一出现他们俩就岁月静好，上官上半身小鸟依人，下半身狂踩他脚。老狄神色如常，老沙一走，两个人嗖地分开。
上官原来以为看他护着老沙的样子他俩关系挺好的，结果还这么防着老沙。心里莫名其妙有点同情。你连知交都这么防着，你到底有没有个可以相信的人。自己一个人在这世间孤零零活着，四面受敌，也挺可怜的。
这念头老狄不知道，否则老狄会笑出来的。
后来老狄说：我在你心里那么惨吗。
上官插着呼吸机，自己身体状况不好就容易瞎想，觉得他超可怜的。上官说，嗯。
老狄：……………………哦。
然后老狄就去搞定最后の对决了。
沙陀把大半个神都炸成了废墟，最后他大笑的模样像个疯子。他穿着蒙尘的西装外套，跌跌撞撞地走向他最后的目的地。
狄仁杰躺倒在地上，用手肘支撑自己，勉力爬起，向着他的背影举起了枪。他深呼吸，他的手颤抖，自手指至手背，至持枪的手腕。他强烈地耳鸣，视线模糊，血流下来糊住他眼睛。
枪响了。
沙陀的背影停住，摇晃一下。狄仁杰的手腕剧颤。枪从他手指间跌落。他用力喘息，胸腔疼痛。他咬牙撑坐得更高。他把头枕在胶合板上，环视废墟。
硝烟散去。裴东来大半埋在废墟里，他握枪的手垂下去，白发上满是血迹。他枕着石砾，皱巴巴的警服上遍布尘灰。他以一个睡去的姿态安静地躺在那儿，狄仁杰只能看见他染血的白发，被尘土染成脏污的灰黄。
他撑着爬起来，一瘸一拐地跑向那个停滞的背影。那甚至不能称之为跑。他拖着一条伤腿，捂着自己的右臂，不断地失去重心，几乎向下栽倒。他跑向沙陀，在离那背影只有一步之遥的地方扑倒在地。
一阵剧痛，他的手在地上乱抓，抓了满手砂石。他不断咳嗽。他挣扎着抬起头，气喘吁吁地想讲话。他说，沙陀，沙陀——
那背影极其缓慢地向他侧过脸来。枪从松开的指间滑落，沿着脚下的碎石滚下，碰撞。沙陀向后侧过脸，好像根本没看见他。他微张的双唇间有东西泛着湿润的光。
狄仁杰拼命喘息。沙陀向后侧过脸来。
然后那背影轰然倒地。
狄仁杰疯了一样爬向他，手掌在地上磨得鲜血淋漓。沙陀倒在地上，狄仁杰扑在他身上，又撑起来。高速旋转的子弹造成了空腔。狄仁杰把手放在他胸口往下一点，张开五指，温腻的血液从指间涌出。沙陀的胸膛起伏，发出漏气似的风扇声。他脸上一片空白，眼睛望向虚空，血从他嘴里淌出来。狄仁杰向他摇头，沙陀，沙陀，沙陀——
血沫从他嘴角涌出。他的绿眼睛颤动，狄仁杰看着那双眼睛变得呆滞。不，不，不不不不不——
他摇头。面部肌肉僵硬而生痛，一滴泪水落下来，落在他手背上，冲开灰尘和血泥，留下一个浅色的痕迹。他把手放在沙陀的胸口上，五指逐渐向内，抠进他的西装面料里。
就想看老沙死了然后老狄小幅度摇头的那个样子。眼里有泪。可是沙陀都死了呀，躺在那里，仰面朝天的，脸上一片空白，眼睛都没闭上。老狄心里很痛的。一种我也没想到事情会这样，怎么会这样的感觉。
就是这样了呀！（暴击）
流水账记梗待改细化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