修塔的。快死了。

【裴沙】晚晴

哎脑洞简直越来越丧病。这次的设想是"如果没有那八年会怎样"。我觉得尉迟退休后大概是徒弟和老搭档跑现场?
其实我觉得裴沙能挺有共鸣的。
天意怜幽草,人间重晚晴。到底是人间景。
大家便当节快乐。少卿你们俩的烧烤套餐好吃吗?
鱼↓

张统领本是习武之人,性子暴烈,又因这事牵连他爱妾之命,听得沙陀这话中有话,自然目眦欲裂,高声骂道:"你这厮不过小小一个医工,便是连仵作也算不上的,如何竟敢对云娘指手画脚、出言不敬!且看我日后少不了叫你吃苦头!"这么说着抢上一步来扯了他衣领,抡起拳头便作势要打。周围家眷眼见这一幕,各个脸上变色,惊呼着乱纷纷向后退去。

然而这一拳到底是没有落下来。说时迟那时快,屏风后倏地转出一条人影,风也似向着这边冲来,轻轻松松便把统领手腕捏住。张铁林心下一惊,定睛去看,原是个浑身雪白的瘦高年轻人,面色阴沉,裹在一身玄色衣裳里头,两颗乌木似的眼珠定定地瞅着他。还没等他细想这青年是什么来头,如何神不知鬼不觉出现在他家里,就直感到一阵大力把两人分开,这一下后劲大,他退了几步才站定。不过这几步的功夫,张统领再去看,刚才出言不逊那医工已被黑衣青年护在身后。青年本就个子高,医工又弓着肩背,这一推一拦间倒正好教他护了个严实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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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人谢过管家出了张府大门,并辔向城里慢慢行去。默不作声走了约摸半刻钟的功夫,沙陀看看左右无人,便向他靠近些,凑在他耳边低声道:"别这样紧张,东来。——那张统领不过是因内人故去,又久久不见破案,多少有些心焦罢了,于情于理都不为过。况他又不会真的打我,我在他面前服一下软,他便也收手了。你这又是何苦呢?——倒叫府里人起了防备。"话语间苦口婆心,竟然隐约生出一点管教孩童的意味。

裴东来原先一直處了眉心支着耳朵警惕周围动静,本不想答话,然而到底是少年心性,心高气傲得很,听到最后一句终究忍不住,狠狠一勒马,回转头来瞪着他,驳道:"你这话简直可笑。若按这般说来,岂不是人人都可辱你?"语毕还冷冷哼了一声,语气里的不屑同他师父当年倒是像了个十成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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